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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國時報【林欣誼╱專訪】
紀大偉早在1990年代便以小說《膜》聞名,在美取得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(UCLA)比較文學博士後回台,曾一度猶疑是否留在學術圈;直到今日,《同志文學史》作為論文送交審查時,仍常得到學界諸如「你歧視異性戀」、「題目應該避開『史』」、甚至「文字太活潑」等批評意見,但他也已身經百戰,笑稱「心臟很強了」,遇到打擊的應對「就是去算命和拜拜」。
說得輕鬆,背後的苦功盡在書中;從許多方面看,《同志文學史》確實是一部讓傳統學界困惑的「文學史」,他既非專注於文學批評、從表現手法討論作品,也不把「史」視為高高在上的廟堂,「比如我納入畫家席德進,雖然他不是作家,但作為那時代的文化界同志名人,他的書信日記難道不能被視為同志文學嗎?」
對他而言,許多觀念都是相對而浮動,書中明言把同志文學暫時定義為「讓讀者感受到同性戀的文類與領域」,它是「讓不同座標的歷史文本得以容身的容器」,就算是涉嫌污衊同性戀的作品,都不該被排除忽視,「因為同志文學史是一部介入主流的新北市平溪區個人信用貸款 公眾歷史,歷史應該勇於見證傷痕」。苗栗縣西湖鄉留學貸款
不論是護家盟擔憂同婚合法會讓「婚姻很亂」,或學界對「同志文學」的定義備感焦慮,紀大偉不禁反問:「我們一向執迷於分類與定義,嘉義縣六腳鄉小額貸款 在意同志是天生還是後天,怎樣算是同志、是酷兒,彷彿一旦沒有標準就亂了,但亂又怎樣?」他妙喻:「難道天生殘障和後天受傷殘障所能享有的人權,便不一樣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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